后面的几张照片都类似第二张,唯一不同的,是韩若曦身上暴露的地方越来越多,陆薄言身上的西装越来越凌乱,这对璧人也越来越靠近那张大床,让人浮想联翩…… 她满脑子疑惑地走进民政局,在一个办事窗口前看见了陆薄言,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:“我还以为你逃婚了。”
“谁要你负责?”苏简安去掰他的手,“告诉你实话好了,论起来,昨天我占你便宜比较多~” 从小到大苏简安极少关注娱乐新闻,所以尽管韩若曦红透了整个亚洲,包括这次她也只看过两次她的报道。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严格来说,对戒才算婚戒。这只能算订婚戒指。” 陆薄言的深邃的眸里盛着深不见底的欲|望:“我不可以,那你要谁?”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,不置可否。 陆薄言把苏简安逼到房间里的墙角,张开双手抵在墙上困住了苏简安。
她小心翼翼的走过去,才到门口就听见陆薄言说:“你先睡。” “我是替你这个未婚少女害羞!”
说着,她已经从冰箱里取了几个鸡蛋放进蒸蛋器,摩拳擦掌的想做什么早餐好。 苏简安下车才走了没几步,就看见陆薄言从屋子里走出来。
他好整以暇地勾起唇角,似笑非笑:“都听见什么了?” 但那次和这次……似乎有哪里不一样。
她突然意识到什么,如遭雷击,猛然清醒过来,肥胖的出租车司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压在她身上,手正拉着她裙子的拉链。 沈越川浑身一颤:“哎哎,你面前那是上好的普洱,上千块一两呢!今天刚送到会所来的!”
她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台词很有歧义,说完就跑回屋了。 报道并不长,但是图片量十分大,拍到她帮陆薄言挑剃须水、陆薄言陪着她选她用的小东西、他们一起推着购物车,偶尔她偏过头看陆薄言,竟笑得那么灿烂,甚至连她踮起脚亲陆薄言那一下都抓拍到了,随后陆薄言帮她取下了货架上的坚果,旁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。
苏简安沉吟了一下:“不是,是我变得贪心了。暗恋他的时候我觉得只要能在杂志上看他一眼就好了。结婚时我觉得能跟他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几年,我就应该满足了。可不知道从什么开始,我学会了吃醋,我不想和他离婚,想永远当他的妻子,陪在他身边…… 他为什么又不告诉她?
她歪着头想了想:既然这样,那就上去看陆薄言吧。 “少夫人,少爷已经去公司了。”徐伯说。
韩若曦定定地看着陆薄言,精致美艳的脸上一片平静,收缩的瞳孔却出卖了她的心痛。 她倒想看看,相较上次,苏媛媛的智商有没有那么一点进步。(未完待续)
可潜意识里,她不希望这是梦,她贪心的希望这是真实的。 其实也差不多可以做到不在意了,十几年,苏亦承换了一个又一个女人,她几乎每一个都见过,要是次次都伤心的话,那心脏早就没地方承受新的伤口了。
“我的剃须水快用完了。”陆薄言说,“你帮我挑一瓶?” 156n
莫名的,苏简安的心底一阵失落,但该说的还是要说的。 “我、我……”
她最害怕的地方是医院,最害怕的人是医生。现在只要能说服陆薄言回去,她做什么都愿意,包括装无辜。 陆薄言出去后,苏简安主动问:“滕叔,您是不是有话想跟我说?”
他拖长的尾音格外邪恶,苏简安怎么也说不出“你吻我”三个字,气得胸口一起一伏的,转身就要回拍卖场。 其实也不是生病了,主治医生急诊完后把陆薄言叫进办公室,让他放心:“她应该是老毛病了,一时半会没法根治,西药只能暂时给她止痛,要靠以后慢慢调理。”
这里是试衣间,别人办公的地方,一墙之隔的外面有很多来来往往的人,他们…… 她不要吃啊!不要再被陆薄言骗了啊啊!!
车上备有毯子,陆薄言拿过来裹到苏简安身上,看着她安睡的样子,莫名的觉得平静。 “保镖”队长心领神会,快步跑过来,恭恭敬敬地问苏简安:“嫂子,这些小女孩你想怎么办?”